【十六天魔舞纷飞】 (1-5)（9/421）

息最灵通之处。

他扶着木杖走向酒楼门，脚步却略显迟疑。此刻，他既期待得知真相，又害怕听到更多让难以接受的消息。脑海中，那两道熟悉的背影再次浮现，令他心中隐隐作痛。

“活着的比死去的更重要。”李云岚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己，压下所有绪，推开了酒楼的大门。

春风楼的大堂内热闹非凡，三教九流的混杂其中，谈笑声、划拳声和酒气混成一片。李云岚站在门，环顾四周，看见几个小二正忙着端菜上酒。

他心中一动，略一思索，便蹒跚着走向柜台。掌柜是个中年胖子，正盘算着账本，见到李云岚这副模样，眼中露出一丝嫌弃。

“干什么的？”掌柜语气冷淡。

李云岚低声说道：“掌柜的，小是从山上逃难下来的，实在没有饭吃，想在您这讨个差事，哪怕刷碗扫地都成！”

掌柜打量了他几眼，眉一皱：“我们这儿不养闲，去别处讨活吧！”

李云岚赶忙拱手：“掌柜的，小不要工钱，只求一饱饭就好！小勤快得很，您可以随时撵我！”

掌柜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大堂内忙碌的伙计们，显然手略显不足。他哼了一声：“好吧，暂且留你一晚，若是偷耍滑，立刻给我滚蛋！”

“多谢掌柜，多谢掌柜！”李云岚忙不迭地道谢，弯腰低，一副卑微至极的模样。

他接过掌柜丢来的破围裙，立刻开始在酒楼里跑前跑后，端茶送水、清理桌面，动作麻利得连老伙计都暗自称赞。

春风楼的大堂内，李云岚正挽着袖子忙活着。他端茶递水，擦桌扫地，动作勤快又不惹注意。大堂里来来往往的客，谈话声此起彼伏，他一边干活，一边竖起耳朵听着。

这些三教九流的多是闲谈，关于青云宗灭门的事捕风捉影，言辞纷杂。一些绘声绘色地讲述所谓亲眼目睹，有说是敌对门派伪装作案，却咬定是朝廷授意，更有甚者，编排出一套完整的恨仇阴谋论，只是这故事中青云宗的高们，李云岚一个也没见过。倒是也有提及血屠山，倒是信息真伪难辨，李云岚心中越发迷茫。

“小子！”掌柜低声道，“大堂是没你什么事了，手也够，楼上有几间雅间刚来了客，他们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你去帮忙候着。”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记住，楼上的非富即贵，不该听的千万别往耳朵里进，伺候好了便退下，千万别惹麻烦！

李云岚点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