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35)(2/3)

“我要把‘煌龙羽’放进来了。

”“……”呻吟戛然而止。

这的确是一个气场相当强劲的名字,强劲到连房间内的靡气氛都被冲淡了不少。

白濯一向认为,成年就该坦面对自己的过往,无论那段往事有多么尴尬,多么羞耻。

不过现在,他觉得或许有必要给手中的毛掸起一个接地气的别称,类似“小玉酱”那样的就挺好。

“……总之,别晃。

”……被迷之道具抵住下体,相泽铃宛若被利刃抵住了咽喉,又像是被掐住了命运的后颈皮,不敢晃,也没力气晃。

处传来毛绒绒的触感,与真正的鸟羽一般无二,完全想象不到竟是金属所刻。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非凡雕工的映衬下,“煌龙羽”三个字听起来都没那么别扭了。

铃几乎想抓着制作者的衣领质问,艺术品就该供在展柜里,你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的,硬要用它捅家的屁股?“就是因为要用它捅屁股,才特意雕得这么仔细”——对方搞不好会如许理直气壮地回答。

尽管相处时尚短,少自认已对变态先生的贫嘴模式了然于心。

“呜……!!!”直肠遭异物侵入的知觉,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要来了!)握拳,闭眼,咬紧牙关,相泽铃做好了痛不欲生的心理准备。

光是听着下体传出的、窸窸窣窣的密集摩擦音,她就能脑补出,无数根纤细的羽枝,前仆后继地刮扫过直肠粘膜的惨烈模样。

但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末至。

(怎、怎么回事……欸?是、……好痒?)词汇量的匮乏,让她只能用不达意的“痒”字,勉强形容菊一带的状态。

正常的瘙痒,无论轻重缓急,总会令产生抓挠的冲动。

好比近几天来,每当她的不小心摩擦到内裤,就会生出这种难堪的异样感。

即便身处公共场合,仍然条件反地,想要作出隔着裙子抓痒的不雅行为。

而现在的“痒”,则毫无不适苦闷,只觉得称心恬逸,恨不得放纵地沉浸其中。

然而,距离真正到位的舒爽,又总隔着一层薄纸,迟迟难以捅破,叫焦急难耐。

“呜嗯,呜呜嗯……!!”快感直冲脑际,少急忙死死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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