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岭乡韵母子情】(母子,乡土,纯爱)(20/21)
的茅房直线快步走去,中间
经过狗窝时还喊了声虎子,等铁链子慢悠悠的哗啦啦响起来的时候,我都已
经拉开茅厕木门进去放水了。
由于巴处于晨勃状态,尿撒的有些不太顺畅,我按着
巴对准茅坑释放,
结果尿却跟花洒失控一样的到处都是,我甚至能感觉到棉鞋和腿上都被溅湿了,
不过管不了这些,尿撒的差不多后抖了抖,随即出去,关门,准备回屋。
我家的虎子是只养了12年的高加索牧羊犬,站起来跟我差不多高,浑身都是
厚厚的长毛,趴那儿就跟大黑熊似的,厕所在院子西南角,狗窝则在厕所与大
门之间,此时虎子就正站在院子中央茅厕通往北屋的小路上。
歡唷,好狗可不挡道啊~
虎子一看我指它立刻兴奋地轻跳起来,我怕它太兴奋给我扑倒了,一个虚晃
假动作从它笨重的屁股后面绕了过去,边倒退着走边冲它说道:
等哥吃完饭再陪你玩儿啊。
等我回过来时已经走到了主屋的房檐下,一个瘦黑的老
儿正默不作声的
坐在屋门西侧的窗户边,他戴苏联护耳冬帽,身上穿着厚厚的蓝布棉袄棉裤,
此时正坐在椅上抽着旱烟袋盯着我。
爸——爸。
嗯......昨晚儿上,回来地?
啊,啊,开车回来地,车放俺老舅那儿了,借他马爬犁到的家。
我慌忙解释道。
随即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嗯,赶紧去吃饭吧。
我爹不再看我,开始低往烟锅里捏烟丝,他手指颤颤巍巍的哆嗦了半天才
放进去,我本想帮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掀开厚厚的棉门帘走回进了屋
里。
我推门进到东卧后,看见我妈正坐在炕上剥蛋,她瞥了我一眼,随即注意
力重新回到了刚打开的电视节目上。
电视里正播放着某个城市里大楼遭受炮击的新闻画面,画外音是俄语,因为
我家这儿在边境界处,天线不仅能收到国内电视信号,还能收到不少一江之隔
的对面的信号。
我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伸手将炕桌上的遥控拿了起来,随即开始不停加大
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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