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夜莲 第三幕(3/7)
,再经由他发功 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也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
、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
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子不可妄语。
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万支票,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昏,但马上
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 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 妈妈在, 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有两名男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 大木桶,里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
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
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
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
,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 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
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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