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二幕(5/6)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如年。两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这两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很 多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之位,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两名老来得的夫,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忠仆,不是鸿门中,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只剩个血淋淋的颅,而他们最疼的独生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的小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里,木驴脚下有子,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都从下身带出怵目 鲜血。

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

那幼小的身躯上胸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的一个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而更叫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瞪,为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均信奉西方的邪教,彼此伦,秽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时拒捕,两夫被当场格毙,这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边的屎、马粪、石,往木驴上的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水,没几下便将小阿翠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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