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第七章 催苗（1/13）

作者： 朗卿

2022/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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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煞两个儿子，索就和 小赤脚和石锁大被同眠，两个后生一边搂着红姑磨盘一样大，点心一样揎乎的大腚，一边搂着南瓜般搂都搂不过来的弹软子，红姑哼着自己娘曾唱过的儿歌哄着两个半大小子，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冬天亮天晚一些，等红姑迷迷糊糊地往身旁一呼撸，只摸见丝滑的被褥，便猛地惊醒，茫然而焦急地四处张望一阵，听见屋外一阵阵劈柴和说笑声，红姑才放下心，舒了气，扯过肚兜勒在胸前，披上红袄就下了炕。.

或许每个乡村母亲都曾在这样的瞬间，母亲摸不到儿子，本能地惊醒，翻身下炕，看着渐长大的儿子早就在院子里忙活，才意识到那个娃娃没被抢走也没跑丢，只是长成了不用呆在娘身边的样子。

那时节，母亲同样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再年轻，所有的青春和温柔就好像从自己的身子里流走，浇灌着一个个娃娃长大成，自己也一天天空乏，再也找不回镜中靓丽的残影......

红姑是叫夺走过孩子的，所幸后来夺回了孩子，而那个用青春和温柔一点点浇灌起来的小娃娃，如今倒长大成，挺着男最阳刚，最丑陋，最招稀罕的锄，一遍遍地在娘的地里耪土耕耘，让自己再给孩子生个孩子，生命就这样在一个的身上 回，就像淌不完的江水，落不尽的月星辰，无声里透着难以言明的奥妙。

红姑听着屋外两个小伙子一唱一和劈柴时用力的响动，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那回事和这回事，不都是拿一杆东西，在另一个东西里越楔越深吗？啪啪的响，男的喘气的叫，多过瘾呀......

想着想着，红姑的里就流出水来，俏脸泛红，一摸老烫，便带着 一抹少含羞般的微笑，就这少年劳动的呼号，柔柔静静地预备起饭来。

没看见的炊烟也会伸上天，到了半空或许还会独自结成小小的云彩，随着粗茶淡饭的香气，柔柔地迷醉着静谧的山林，得不到接纳的也会书写自己的故事，红姑预备好了饭，屋外的响动也消失了，红姑心里空落落的，把饭菜端上桌，急急忙忙地出门去。

“石，老疙瘩，回屋吃饭了！”

红姑站在院里嘹亮地一喊，扰得还没割完的苞米抖起了 叶子，沙拉拉地作响，一阵风吹过，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就像扑扇翅膀的群鸟，刷啦啦地等待着飞翔，净土里的时间仿佛流动得很慢很慢，红姑见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