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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这几天算是吃尽了苦。地址
还没适应被抢走的事实,身上就没了一块好。
长楚行喜欢用龙尾勾着他,粗糙麻绳似的龙尾一圈又一圈,捆住阿水的腰叫不得动弹,再不知轻重地索取。
阿水从最开始还能有些硬气地咒骂他,到最后实在被他又亲又吮无止境的发弄得害怕。
又哭又叫,含不住男的舌了便无知无觉地张着小小的嘴,任拨弄着内里红的芽,津泪水齐齐顺着下巴淌落。
单薄的唇被吮得充血、红亮,洇着水光。
断断续续嗫嚅,说要揭发他的真面目。
却被男充耳不闻用嘴巴堵了回去,于是更崩溃。
不成句子的词一个一个往外蹦,哭得快岔气,指控他道貌岸然。
对比他细胳膊细腿,像座山似的男沉默着任由他小打小闹似的抵抗。
也不反驳。
只是搂着怀里不释手地亲,好像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
只管把自己的舌往那嘴里送,挤得那处柔软的脸颊鼓起。
龙族听力敏锐,一双耳朵灵敏地抖擞,听着空气里几道细弱的哽音便又是打了血般耸腰,骇的长蠢蠢欲动磨着腿心的,反反复复,磨得皮充血。
使阿水惨白一张脸,吃痛地捂住腿,没干什么就成了一副被搓疼的样子。
阿水不敢细想自己这几天过得都是什么苦子。
绵薄的自尊在无止境的猥亵中土崩瓦解
逐渐麻木地缩在男给他安置的宫殿里。宫殿很大,配了后花园,但是每个角落都布置了严实的结界。
只准外进来,他却出不去。
把他藏宝似的藏起来。阿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惧怕着男,却也切实对自己遭受到的感到十足的屈辱。
看着男安置好的一切只觉得心烦意,便索将园子里的花花全都折腾了一干二净。
尤嫌不够解气,又将随手配置的药剂随意倒在泥土里,培平的土壤飞快冒出咕噜的气泡,转而变成一滩黑红色的泥泞。
但等到第二天,所有的一切又都会恢复原状。
不用想也知道是长楚行派了专处理过,他早清楚他的个。
这一事实让阿水大大受挫。
无处不在的监视同视没什么区别,阿水一想到那双充斥着可怕欲望的竖瞳此刻可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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