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7/8)
红肿的肠每一寸都被勃起的阴茎快速剐过,毫无理智可言地迫屁眼流出更多汁水,抵着鼓出的软恶狠狠研磨捣弄。
阿水恍惚,狂风雨似的密集弄让他失了。
翕合的臀间黏腻的浆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拉出白丝,丑陋的囊袋上下拍打着白臀部,清透的腺淅淅沥沥从媾处淌落。
挂在男腰上止不住下滑的修长双腿绷直。
阿水这幅姿态跟吊起来没什么区别,要硬说出一点不同就是他有一个支点,全身的重量全靠男恐怖的臂力支撑。
阿水被干得大脑发胀,颤着指尖。央求声支离破碎。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又漫长的事,眼皮沉重地耷在眼前,额发全湿。
终于在某一个节点。
惊蛰突然速度加快,在阿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疲惫到极点的况下,浓稠滚烫的从埋在体内的阴茎里飙出来,敏感的肠急剧痉挛。
“呃!呃啊!”
阿水咬住指尖泪眼翻白,表失控崩坏。
他弓起腰,小腹处因急促喘息而鼓起或下凹,漂亮的腰身曲线簌簌颤抖。
悬在空中僵持半分多钟后才终于泄气般瘫软下来。
阿水疲惫地垂下,汗水从额发的尾端坠落。
也不知道谁教的,憋着哭腔,可怜死了的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水呼吸声小小地哽咽,连抹眼泪都吃力。
等到他终于存了一点力气支起身体,周边的空气都已经黏糊糊的让难以忍受——弥漫着古怪而热烈的气味。
他颤巍巍地挪动酸软的腿,咬着嘴唇要去洗澡,很吃力,走路歪歪扭扭的。
大腿内侧的体已经泛凉,源源不断流下来,让阿水很不适,险些又软着腿摔倒。
惊蛰想帮他,却被阿水拍开手,哭着骂走开。
惊蛰皮糙厚,挨了阿水几巴掌,脸都不带红的,固执地还要上前,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桩似得,无端给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阿水在刚刚那一场事里几乎要死了去。
他跟惊蛰无冤无仇,对方却提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硬邦邦的肌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的厉害。
阿水鼻尖红红,腿软得跟面条没差。
他平时很拮据,因为没多少积蓄,所以对于水电费更是心疼。
几天下来光是洗澡用的水费就已经让阿水有些难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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