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1/8)

点总算勉强过去。

阿水慢吞吞地把自己扔到床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避之不及得把身上那层难以启齿的制服脱了下来。

脱掉的时候稀少的布料还带着温度。几根带子松松散散的。

在电梯里,后腰部位质量不算好的绑带被男扯断了几根,是阿水在缩着肩膀夹紧才没掉下来。

以至于他的肩膀现在还很酸……

阿水晃晃脑袋,贴在还算柔软的枕上。他打了一个哈欠,眼里裹上一层生理的泪光。

左右翻了一下身,轻车熟路地掖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包起来。

阿水睡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

本身就很困所以晕晕乎乎地一直睡到十点也没有要醒的征兆。

他的脸压在枕上,嘴巴鼓出一点却抿着。

借着房间里从层层窗帘中透出来最后只剩一星半点的亮度,白皙的颊边,细小的绒毛镀上柔和的光芒。

天气很热,小的可怜的出租房里也没有空调。流动的空气发,贴在身上,不大好受。

阿水把额发捋到一边,露出白净的额

本来已经醒了七七八八了,但是想到起床以后还要不知道多久才能下线的剧点,又自欺欺地把被子掀过顶。

没有让他多休息几秒钟。

传来一阵有序的叩门声。

烂尾楼的出租房没有门铃,主动来敲门的不是房东就是一些销售一些三无产品的

但这两种大多都无所顾忌,敲起门来恨不得把门拍碎,就是聋了也能听见的程度。

不像现在这样。

阿水揉了揉眼睛。在连续的辗转之后顶着凌的黑发就下了床。

他猫着腰,透过猫眼看。门站着一道高大而沉闷的身影。

是邻居。

昨天还请他喝了果汁,阿水没道理不理他,于是就哒哒地回到卧室先把拖鞋穿上,不忘围上围巾,再跑回来给邻居开了门。

虽然邻居见过他的脸,但是阿水总归还是不能平静地接受别恍若实质的视线,所以他还把围巾往上拉了点。

惊蛰掀了掀眼皮,眼前扒在门缝里的似乎在确认什么,见到是他之后又把门缝拉大了点。

阿水打开门的一瞬间嗅到了一点怪的血腥味。

的气势也有点说不上来吓阴沉。

领居跟他说过因为工作问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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