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1）蜜桃熟时镇纸烫（4/11）

着凹凸有致的身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裂我记忆中那

个扎着马尾、穿校服的孩。

她歪打量着我，睫毛膏晕染成小烟熏，显然在开之前，就已经认出我来。

她扑哧一笑：苏瑾？你怎么还像个出土文物似的！她顺势坐到我的桌前，裙

摆下的雪白大腿，肌肤紧实发亮，像是刚从田径场跑完十圈。我死死攥住镇纸，

仿佛它能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水。

你变了。我的嗓音依然艰涩，泪水在眼眶里积存。

你也长大了。程曦的眼眸闪亮，紧紧地盯着我。

突然重逢，我感到非常无措，程曦也很紧张。千言万语都被憋进心里，她也

无法再肆意调侃，只是打量着我。她看我穿着的修身款黑色毛衫，盯着我的脸，

幽幽说道：你还是像个孩似的，长得那么好看。

大学校园里，不会有校霸了。我嘴角挑了挑，意有所指道。

她笑了笑，将滑落的吊带挂上肩膀，勾着粉的肩，领露出致的锁骨，

以及紧致的沟壑。裙子紧紧绷着她的腰条，侧面的蕾丝透着她的体，形成若隐

若现的诱惑。她的手指白纤细，指甲油闪着晶亮的粉色，食指上的未婚戒指更

是惹眼。

但是，还有我们。她认真地看着我。

是的，我们都没有忘记约定。我嗓音轻盈地说着，胸腔里仿佛鼓起一颗

气球，几乎要撑胸膛。

图书馆的光透过彩绘玻璃，在程曦的锁骨上投下一片斑驳的金红。她伸手

撩开垂落的发丝，银色蝴蝶胸针在阴影中颤动，像一只被困住的活物。我低避

开她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齐民要术的线缝，那些细密的针脚仿佛在

缝合我胸腔里裂开的旧疤。

她忽然轻笑，指甲敲了敲我面前泛黄的书页，这么枯燥的书也能读进去，

你可真是一点没变。她指尖残留着油彩的痕迹，深红与靛蓝织在甲缝里，像

是把整个调色盘碾碎了嵌进去。

我喉结滚动：你呢？模特、网红、田径神……最后一个词卡在齿间，

带着酸涩的锈味。记忆中的程曦在跑道上飞驰，白色运动服被风灌满，马尾辫像

一柄劈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