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凰】(1-7)(9/22)
:“我昨被姐姐开了窦,却以为姐姐是个风月老手,没成想在我手下节节败退。水儿把床铺都浸湿了哩。在我那银枪上留了一点红梅,岂不是要我再来之意?”宁珍珍咬着牙,不知如何回复他的调戏,骂道:“你太无礼,明明是你欺我身子,还强词夺理。”陈真却笑:“你便从了我,不必深宫寂寞来的强么?”陈真挺着半大麈柄,吐津唾,润于右手中指,抹在宁珍珍臀孔上,扶定麈柄,谁知熟不由径,搔至内腑却仍然不得其门而入。
宁珍珍哭道:“不是这里!”陈真道:“我要干的便是这里。”宁珍珍道:“这岂是干的事么?”陈真笑道:“昨欺了你前面,今便拿你后门,有何不妥?”宁珍珍刚想反抗,陈真又塞了一根食指进那后庭花内,疼得宁珍珍死去活来,痛哭不止。那手指好歹纤细,进入了以后已经如此疼痛,却不知到时候入了那阳物该是怎样痛苦。陈真思考片刻,想来坏了她大约不值,竟然出门拿了那提线木偶来。宁珍珍不知其何意,只见他拉起木偶,那木偶便和活了一般,褪去衣裳——更奇的是,那木偶身下居然长着一根同陈真几乎一样的硕大阳物!相较于陈真,木偶阳物稍微细小一些,进得后庭大约没那么困难了。
宁珍珍骂道:“你我也不够,还要叫这死物来!”陈真笑道:“我和木偶自是一体,他干了你,便也是我干了你了。”那木偶不会说话,却不用陈真控,自己也能动起来。看他爬上床来,掐住宁珍珍小腰,宁珍珍虽觉羞耻,却一颗心儿扑扑直跳,身下溢出许多水来。一时间心神移,任那木偶所为。半推半就,就觉欲念愈浓。且迎且去,细腰含羞,解扣,轻举金莲,而弱态难支。中哭喊不要,身子上却大概从了。陈真知她心意,故意道:“那便不要吧,我便带着这木偶走了便是。”宁珍珍忙又扭转面,望着道:“你只叫他把麈柄慢慢送入,毋得苦。”陈真应言,那木偶果真动作轻柔不少,将一个缓缓入。
从方才的空虚一瞬间到了被填满,灭顶的快感叫宁珍珍控制不住地呻咛起来。其间千娇百媚, 十分得趣。前面小和杀一般万种不从,可眼下明明被戏的是羞耻的后庭,宁珍珍却舒服得骨酥麻,不等那在后庭里停留半晌,便尖叫道:“不好了,快扶我到净厕去。”话音刚落,一股清澈的体便从小内而出。宁珍珍四肢娇软,瘫软在枕上,只有一片雪白娇臀高高挺立。陈真笑道:“这不是要如厕,只是姐姐得了美意。”宁珍珍索把脸埋在枕里,不再说话,生怕又露了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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