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交缠根部来回磨蹭(12/12)

说不出

星期,去老子那里吃午饭,我带了陶陶一起去。自从知道了老子得了绝症,我总是每星期回去一次,也算是尽最后的一点孝道。我和老子之间没有太多话可说,

聊的多是股票经济之类的无聊话题,大多数时候候都是尴尬地沉默着。也不怪,这么多年来犹如陌生一样疏远,一下子亲密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勉强,要算只能算是想要互相弥补吧。

子见到陶陶,有些惊讶,但基本上见到他还是欢喜的。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有时失的看着陶陶,我想他心里想着的的,应该是陶陶的母亲。再一次打量陶陶,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的美丽。不同的是,那个上妆的时候比较多,穿着上也极度突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很吃惊自己如此清楚的记得陶陶的母亲,对于一个从未放入感,我居然有着如此清晰的印象。

有了陶陶,饭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这个小家伙很善于满胡言语,有了听众说得更是开心,从学校里各个教授的各种异行径,到电影圈里的绯闻艳事,最后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我的上来。这下老子搀和了进来,添油加醋地补充起起我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和怪僻,什么不好好考试,温书在家把所有盘子都重新洗一遍啊,什么小时后被送到亲戚家住,哭个没完,别来抱,就哭着说不要男的抱啊什么的。

这种事我是一样也不记得了,就算有印象,也是会一否认吧。陶陶听得眉飞色舞,一个劲拉着老子要他说更多的事,我拿他们没办法,也不好发怒,由着这一老一小寻我开心。

他们显然也已经吃好了,许久都不再动筷子,一味说得高兴,掩不住尴尬,我站起来收盘子。收到陶陶跟前时,我在陶陶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太得意忘形,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他脸上红了一红,将手伸到我腿下狠狠掐了一把,我一吃痛,恨不得把所有盘子都砸到地上,他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唉,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