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打我的P股吧(3/3)

不到。

这几年她习惯了大手大脚,又没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子艰难是一定的。从借酒消愁,到染上酒瘾,最后酒严重的损坏了她的肝功能,她在医院里要求见我最后一面,我去了。

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嘴角耷拉,满脸皱纹,发枯燥,哪里有一丝当年的风采。

她问我,“你当年有没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为我动心?”

对于将死之,没狠得下心,我点点,在她上吻了一下,“你美艳,是男,都无法不为你动心。”

她微笑了一下,露出类似少夸奖时的羞涩表,可惜这张脸已不是当年那张痴倒众生的脸,否则当年她引诱我一定成功。但我还是得说,憎恶与否,这个从未停止让我惊讶,就象后来的陶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陶陶还没成,请你做他的监护,可以吗?”

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我无法拒绝,于是陶陶成了我的儿子,很荒谬是不是,兄弟变父子,我们注定今生纠缠不清。

啪,皮带的声音再一次落在已经发红的屁股上。“爸爸,别打了,家都兴奋起来了。你看?”

他站起身来,身前漂亮的小阴茎颤抖着,前端已经流出了眼泪。因为哭泣,他的眼睛特别的黑亮,嘴唇因为忍痛,咬得充血,仿佛樱桃一样红润。

我问我自己,我是否该气得发疯?

陶陶的母亲死去后,我接了陶陶来一起住。他喜欢叫我爸爸,亲热中带有一丝讽刺,我痛恨那个称呼,但是拿他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母亲,我不准备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