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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一般，乖巧地点点。

楚枫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谁都没想到的是，不过几，春风过处，楚枫亦染了重疾。许是因他上一次的高热根本未全好，余毒仍留体内。加之整照顾楚歌，被不小心渡了病气。

庆幸的是，外有仆来禀，说听闻王府贵君病重，有名医到访府上。来是墨羽山，早已归隐嵩山一带，楚枫特命亲自前去深山求访，才请出高。

山为楚枫诊治良久，颇为凝重。楚枫道:“山若是有话，不妨直言。”

墨羽起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声道:“楚君顽疾深重，怕是不好呀。若此番不能根治……恐，祸及双腿，后不良于行。”

“……”

此言一出，满室寂然。楚枫乃征战沙场之诸侯，若是毁掉双腿，这与毁掉他的命有何分别，这对他而言，比之被囚禁在洛邑，更是一场灾难。

管事甚至落泪，主公才从洛邑天子的囚禁中逃离，此番又要面对生之大劫，实在可悲。

饶是如此，过了许久，楚枫仍有些艰难地道:“……先生请继续，可有医治之法。”

“……即使曾有一例，亦是存在于传闻之中，医书上并无记载。”山如实道，“若说真的存在根治的例子，那老夫实在不知。”

楚枫有些隐忍，阖上双眼，道:“……好。也请山替王妹诊脉，若是……王妹的弱疾得以根治，那我也无妨，只当将福气全赠予她了。”

山退出，忽然被一婢子唤住，说姑娘有请。

山入内，苏菀柔声笑着，贵妃椅上乌发垂落，病中美依旧如画似梦。“我听婢子所言，山方才说，王兄的顽疾并无根治之法，不知……是事实果真如此，还是山不敢言说真相呢。”

墨羽山色微变，“姑娘是何意思。”

苏菀敛下眼眸，“我近来常读医书，发现有一禁术，关乎以命续命，似乎对王兄的病大有帮助。”

山一愣，脸色随即拉下来:“虽的确曾有此法，可史上并无先例，更何况以命续命实在罔顾伦。”

苏菀娥眉微蹙，眉梢眼角皆是愁肠，更是诱惑。她轻声说着，一字一句却无比坚定。“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不顾一切，救王兄。”

“不可!”山顿时明白，骤然惊呼，“这本就是禁法，身为医者本是为救而存，绝非伤命，还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