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七回上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15/25）

小波再看时，已吃两个差推了，赶捱路程。王小波立于街心良久，直望乙娘不见，方才入在店里，计还酒钱，唤了伴当，回转庄上，打点事务不题。

不说王小波回庄，只说乙娘吃齐二厮赶着，于路凄凄楚楚，捱行了多时，将及黄昏，方至李家村。村中见了，一时哄动，村中男，尽拥在齐二庄外看时，只见乙娘项着枷，倒捆了双手，跪在庄前。两个恶公，左右掸压。一个老儿，走去近前，俯身问乙娘道：“乙娘，你怎地倒吃了官司，大郎定有冤曲，怎地是了。”

乙娘抬起面，认得是本村长老，止不住苦泪滚，哭泣道：“阿公，想我一家良善，如今都吃害了，小顺兀自陷在牢中，生死不知，我好苦啊。”众待要再问时，已吃那两个公，夹赶开去，厉声喝道：“奉着官司令断，犯李氏乙娘，充齐二官庄上为婢，村中号令三，谁敢有违。”

一众村惧怕官府，退在近处，低了声私语。看看天时已晚，众散回家中。

齐二使教，扯了乙娘在庄子里，推去厅前跪了，自与众，吃酒取乐。少时夜了，庄中四下点起灯烛莹煌。齐二乘着酒兴，去厅前空地上，放条椅坐地，唤了三五十个庄客，分聚左右。齐二便教与乙娘开枷，解了绳缚，拽她在面前，对乙娘道：“美儿，你顺了我意时，不教你受这苦。”

乙娘忍气吞声，低应道：“婢不敢违逆。”齐二笑道：“恁地时却好，你且脱了衣裳，我看你胸。”乙娘吃了一惊，忙应道：“主要歇时，婢房中伏伺。”齐二哼道：“我是富贵上户，你个猪狗贱，岂入得我房里，只在此间脱。”乙娘哀告道：“众在此，羞耻。”齐二不耐烦道：“你付鸟身体，林子里偏无见么，快脱，快脱。”

乙娘饮泣，没奈何，只得忍了耻辱，合着双眼，将衣裤尽脱了，赤条条地，立在那里。一众庄客见了，魂魄惊走，都看得呆了。齐二哈哈大笑，对众庄客道：“将出行货子来，教这贱，与你众舔快活。”众大喜过望，尽除了衣服，挺着数十条恶棍，都看了乙娘，笑不已。

乙娘大惊失色，忙跪在齐二根前，大哭道：“使不得，我是清白，怎地这般污辱。”齐二冷道：“你是个下婢，庄子里众，正要你服伺，如何不使得。”乙娘再三不肯，齐二大怒，寻过一条鞭，拿在手里，便来打乙娘。乙娘惊闪，已吃抽了三五鞭在背上，痛彻心肺，惨声呼道：“不要鞭打，我舔。”齐二兀自愤怒，又去乙娘臀上，抽数鞭，乙娘滚地告饶，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