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5.6)(5/6)
。众对成光与刘建在江都时的种种勾当都有所耳闻,这会儿问起其间的细节,成光自然不敢隐瞒,只能一一作答,连自家的隐私都尽数抖落出来。那些骇听闻的戏恶行让云丹琉听得几欲作呕,万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面兽心。
说到后来,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战慄,唯恐这些杀不眨眼的姊姊们一时兴起,拿她依样炮制。
所幸这些可怕的姊姊们并没有拉她去与犬羊配,不过当惊理拿出一对银铃时,成光还是不由得变了脸色。
惊理亲手将银铃带在成光的上,声称这是她留下的定信物,要让自家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带在身上,永不分离。
成光痛得满眼是泪,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挂好银铃,夫君大又让她耸起双,在宾客面前来回摇晃,看铃声是不是够响。
终于等得众尽兴,蛇夫笑道:“还有一位新娘子呢。这位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大乐意?”
比起孙寿、成光的温驯,尹馥兰的委屈和不满几乎是写在脸上。
“贱内不晓事,让姊姊见笑了呢。”罂粟走到尹馥兰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髮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入,但隆冬时节,依然凉意侵。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正跪坐在门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腰身却依然挺得笔直。冷漠的间,依稀能看出昔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臀后的痛处,倒抽了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屈膝跪坐,小腿分开,垫到臀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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