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六)(2)(4/5)

岔路走。等哪天夜里,我去在它走动的道上设下土炮,打了来,给你和柱儿做个棉袄领子,保准暖和得不得了。

满月担心地道,狐狸是有灵的畜生,动不得呀。

喜桂满不在乎地说道,啥灵的东西在土炮前,都是一堆稀泥烂,都得给我柱儿充饥,给你暖身子呢。

今天傍晚,喜桂看到天要下雪,就对满月说,他要到北山上去下土炮。满月说,今晚儿村里放电影,你不看呀。喜桂说,我设下土炮就回,误不了哦。

果然,过了不久,喜桂就冷呵呵地跑回来。他催道,快吃饭,我听到大队院子里满是声,估计电影就要放哩。

等喜桂一家赶到大队院子时,正赶上酸杏在说那句粗话,逗得俩笑弯了腰。回到家里,俩番抢学着酸杏的腔调,又是一顿嬉闹。

柱儿已经在喜桂的怀里熟睡了。喜桂把他轻轻放到床里边,替他退掉棉衣,盖上厚厚的被子。满月把尿罐提进屋里,解衣上床,钻进了暖和的被子里。满月趁上午还有太阳的时辰,就把被子拿到院子里晾晒了大半。松软的棉被里散发出暖烘烘的阳光气息。一粘到冰凉的皮肤上,就有种说不出的温馨和惬意。

喜桂把院屋门闩好,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袄裤,像条滑溜溜的泥鳅,滋溜儿钻进被子。他顺势把满月白皙丰满的身子紧紧搂住,不住地用力上下揉搓着。又张嘴,满满含住满月柔软的,用舌贪婪地舔着吸着,发出“吱吱”的响声。满月也主动回应着他的举动,将身子使劲儿地往他怀里拱。她的手顺着喜桂到处隆起的结实肌往下溜。触到腹下的毛后,她稍一犹豫,就势攥住喜桂的命根儿,轻柔地抚摩着。喜桂的下身昂然起,流淌出黏糊的体,沾满了满月柔软的小手。喜桂也把手放到满月若棉花团样儿的腹部上,来回揉搓良久。又伸进满月业已半开启的隐秘门窗,轻轻捂住,不停地敲击着,叩问着。直到门窗彻底打开,相邀进入的信号遍布周身每一节经末梢。

满月轻轻地呻吟着,发出“哦哦”暧昧的舒气声,并用力抓住喜桂的肩膀往身上拽。喜桂翻身覆上,抱住满月的一秀发,把她玲珑的唇深深地吸进自己嘴里,并用自己宽大有力的舌不停地骚扰着满月的舌尖。清甜的水注满了俩腔,又被快速咽下。俩的身体已胶着在一起,撕扭在一起,融合在一起。

他俩肆意地翻滚,肆意地,肆意地进攻与占有。没有了你我,没有了内外,没有了天上间,只有浓浓的意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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