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六)(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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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欢闹声中,电影终于开始放映了。
这晚的雪越下越大。等电影放完了,初时的细碎小雪花已变成纷纷扬扬的大雪了。
喜桂怀揣着柱儿,满月扛着板凳,一家三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回到自家温暖的屋子。
喜桂家住在村子的东北角上,是四间屋的院落。围墙尚好,屋内院外收拾得也齐整。显示出满月是个手脚利落的,喜桂也是个理家的主儿。
在银行喜宴上遭了四季兄弟的打后,他一瘸一拐地进到家门,迎又遭到了满月的猛烈痛击。显然,满月知道了喜桂背着自己干的好事。她老早儿就端坐在家里,等候这个“花心贼”的到来。她先把柱儿撵走了,又预备下了笤帚疙瘩、烧火棍子以及铲子、勺子,甚至连菜刀也纂到了手里,拉开架势要与喜桂拼个你死我活。
喜桂刚一露,满月二话不说,抓起脚边的家什劈盖脸地朝喜桂身上招呼。她边打边骂,像一只怒的母狮子,下死劲儿地虐打着这个丧尽天良偷腥摸臊猪狗不如的东西。喜桂两手抱蹲坐在地上,一任她没没脑地鞭打,一声也不敢吭。打着打着,喜桂竟落下了眼泪。他像个委屈的孩子,哽咽得全身都抽搐起来。
开始,满月以为他是做给自己看的,就越发用了力地打骂。喜桂的身上、上、手上已是伤痕累累,连棉袄襟上的扣子都打飞了。他依然不动,边流泪边闷闷地忍受着满月近乎失去理智般地蛮打。打到后来,满月实在没了力气,连抬胳膊的劲儿也没了。直到这时,满月才发觉,自己只顾了发泄心中怒气,却已把自己男打得不成样子,心里立时就软了下来。
满月一腚做到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哭自己的命苦,整老牛似的拉着这个家不松套。到来,连自己的男都栓不住,还咋做哦。不如去死了才干净。说着说着,她就起身往外跑。
喜桂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抱紧了满月不撒手,哭诉道,我已经不是哩。等你打够了骂够了,我就去死。不敢败了你的名声,让外戳你的脊梁骨哦。你不能死呢。柱儿还小,往后可就成了没娘的苦娃儿呀。等我死了,你再去寻个好家。柱儿也好有个依靠呀。
一个大男哭着说出这种话来,任哪个也会动心的。何况,满月本来就是个善良子,贤妻良母的胚子。她从心里喜欢着喜桂,从未与他吵过架,红过脸。要不是今天的闹场,就算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男会撇了自己去偷别的。她的心彻底软了,软得一塌糊涂。她反身紧紧抱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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