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杏林(七)(3)(1/2)

此时,天已大黑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 获取

他把牲安顿好,也不点煤油灯,窸窸窣窣地摸黑上床。褪下裤褂,光溜溜地钻进四处翻卷着棉絮的破被子里,他痛快地舒了气。东院里传来京儿的哭声,想是又闯了啥祸端,让茂生给教训了。酸枣就觉得,这子又有了一些新滋味儿。

这些天来,他总是愿意回想过去的事体。想得最多的,便是与死去的媳子时的场景。

那时候,酸枣活得可不像现在这么窝囊。他也是一条浓眉大眼粗腰厚背的庄稼汉子,也有一个不算好看但浑身结实的婆娘。那时候,酸枣有使不完的力气,有过不够的小子,有喜欢不够的。白天,俩成双成对地出入家门,任谁见了都羡慕得紧儿。夜晚,俩就不歇气地滚在一起,从没有个够。而且,的肚子很快就让酸枣弄大了,天天喊着要酸东西吃。酸儿辣嘛,酸枣就喜滋滋地天天盼着生娃抱崽子。谁知,老天不睁眼啊。就在酸枣出夫到镇子西南角上去建水库的当儿,他家的屋子夜里起了大火。想是急于给他烙煎饼,烙完后,没把火星灭尽。当夜,一把大火把他的一切烧得一干二净,包括自己心和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家业。从此,他的彻底垮了下来,整天陷入自责中不能自拔。他责备自己不应该撇下就要生产的去挣那点儿工分,不应该急着叫捎信催要干粮。这种深入心髓的自责,一直陪伴着他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十几年。

是茂生一家的到来,让酸枣的心思渐渐活泛起来。一想起这儿,酸枣就有些羞愧难当。事实又偏偏如此。

茂生回来的当天晚上,酸枣把匆匆挪到西屋里的凌家什拾掇好,便早早上床了。微睡中,迷迷糊糊地听见隔墙东屋里响起了曾经熟悉的声音。细听起来,竟是夫妻行房事时发出的那种暧昧又搅心魂的声响。酸枣的心里“咯咯噔噔”地跳起来。早已没了感觉的下腹部,竟然有了缓缓的热流在流淌,慢慢侵满周身。久已萎缩的男根儿,又战战兢兢地抬起了,渐渐胀大着,充满着,并有湿滑的粘流出来。

因了东屋里越来越大的响动,他不能自控地爬起身来,凑近平常用来观察西屋牛群的隔墙上的裂,向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在明亮亮的月光下,他看到了两团影在剧烈地扭动着,并清晰地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那是早已忘却了的扭动,是自己早已失落了的喘息声。直到东屋里酣战彻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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