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 苟利家国生死以(1/4)

楼宇内空间开阔,不乏案几座榻,似乎是主家待客宴会的地方。 获取

沈哲子和纪况各据一案,分开距离很远,彼此也无流。

枯坐片刻后,纪况按捺不住,掏出一份法帖摊在案上,认真观摩,渐渐入,手腕空悬时而转动,似在描摹,浑然忘却身在何处。

沈哲子看到这一幕,并不能感受对方乐在其中的意趣。或许他本就不是一个志趣高雅的,没有那种发乎至诚、陶冶的雅致好,任何思量、行为,都有明确的目的和功利,就算勉强为之,大概也注定只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俗

收回视线后,沈哲子开始思考稍后要如何说服纪瞻。尽管他已经成功争取留在纪家,但要如何说服纪瞻出手相助,心里其实并无太大信心。

且不论对方的身份名望,单单其年纪便令望而生畏,这可是从三国时代活到时下的牛,活化石一般的存在,生阅历之丰富,堪称行走的史书!

还在斟酌稍后措辞之际,纪家仆进门邀请入内府,沈哲子顿时一振,心里又念叨起家业存亡在此一行。谢安一生言行,沈哲子感觉“晋祚存亡,在此一行”才最有格,甚至还要超过那句“小儿辈破贼”。以此自勉,斗志更加昂扬。

纪况见状,连忙也起身跟上去,一方面是想要探望伯父顺便请罪,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沈哲子再为放诞言行。

纪友站在内门等候,远远看到沈哲子走过来,脸色便是一沉,先前被祖父言道自己尚不如这垂髫小儿,因此对沈哲子印象恶劣之余,更有一股争胜意气。

一行在纪友引领下步入内室,沈哲子看到榻上病容憔悴的老者,心知应是纪瞻,这让他更加愧疚。与对方节名望无关,只是因此自己打扰一位缠绵病榻的老家而自责,过意不去。

纪况先一步上前跪拜,中满是歉意:“伯父,我不该贸然带进府,打扰您静养。”

沈哲子也上前一步拜道:“吴兴沈哲子,拜见国老。小子心仰国老,强求一见,言行孟,胁迫纪君。国老若见罪,错全在小子。”

纪瞻有些不济,当进门后,便打起观察这个面貌稚清秀的少年,见其礼节周全,齿清晰条理,心内便觉一,连带着也有所好转,指了指沈哲子,微笑道:“小郎你言仰慕我,却胁迫我家,言行却是不一啊。”

沈哲子面色顿时一窘,旁边纪况则小声讲起被这少年胁迫的经过。

纪瞻侧耳倾听,待听纪况讲完后,才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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