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教你杀人（三）（2/5）

是......猛虎扑食啊。”

“好吃！”宁奕吃了一叫花，眼光，扯下一个腿给裴烦。

少小心翼翼咬了一，两眼冒星星，道：“哇......真香。”

徐藏看着少年少不顾仪态，围在桌子一旁风卷残云，觉得有些别样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孤家寡，单剑天涯。

现在屁股后面跟着的西岭穷小子，似乎没那么讨厌。

某种程度上算起来，那个穷小子并不穷......至少自己还要靠他来养。

念及至此，徐藏叹了气。

他幽幽道：“那天在苞谷堆，你喊我什么？”

宁奕也没抬，道：“杀狂魔啊。”

徐藏沉默，道：“不是这个。”

宁奕怔了怔。

“你说徐藏是你的半个师父？”徐藏看着宁奕，平静问道：“你觉得我是你的师父？”

宁奕停下撕扯的动作，茫然看着披着黑袍，此时面色无悲无喜的男，不知道该点还是摇。

周游要想收自己为弟子，徐藏拦下来了。

徐藏说要教自己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

徐藏还说要教自己杀。

苞谷堆那天，算不算已经开始了？

如果不算......那自己和徐藏算是什么关系？

宁奕下意识咀嚼着丝，就着一泛着油花的鸭汤，咕咚一声，郑重道：“您说要教我杀的。”

徐藏说道：“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昨天你已经学会了。”

“弱的怕强的，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徐藏看着宁奕，道：“杀是一件不要命的事，你把命豁出去了，你比所有都要狠了，你就可以镇住他们，然后杀了他们。”

宁奕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已经学会了。”

这样的话，不是宁奕听的第一遍了，他不是蠢，知道意味着什么。

去清白城铁匠铺谋生的时候，铁匠对自己说，打铁的技巧......你已经学会了，不要在我铺子待着了。

可是宁奕只待了一天，他抡动铁锤干了一整天的活，什么都没有学到。

他是个只知道全力以赴的少年。

除此以外，别无选择。

打铁需要学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