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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八楼的时候,看见那个的正在大哭大闹,男在旁边拦着她,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喻兰川一皱眉:“8o4的窗户到底是谁砸的?”
“我们推断,窗户应该是向小满砸的,”于严说,“我同事还在你们院,向小满谋杀未遂,暂时被控制起来了。现在聂恪承认,他确实是被围观邻居们起哄,不得已才报了假警。根据聂恪的说法,向小满那一段时间状态都不好,所以他那几天才把孩子送走,那天晚上她突然犯病,在家里大哭大闹,还砸东西发泄,聂恪试图从后面抱住她,不让她动,向小满一把抓住了木椅子往后抡他,没抡到聂恪,抡碎了玻璃。她脸上和上的伤,也是聂恪想控制住她的时候扭打挣扎造成的。”
这个说法听起来问题不大,聂恪不属于健壮型的男,想制住一个狂躁的成年没那么容易,过程中有磕磕碰碰也实属正常。
喻兰川想起了什么,又问:“那今天的报警电话是谁打的?”
“对,这也是个疑点。”于严说,“我有个同事,一直怀疑聂恪家,给向小满留了她的私手机号,今天的电话打到了她的私号上,因为对方也是的,声音压得很低、隔得还远,所以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向小满本。但向小满不承认——想想也是,她既然已经联系好了帮手,打定主意要杀聂恪,当然不会自己打电话报警。那个来电我们也查了,是个一次的黑号。”
也就是说,有知道8o4会发生什么。
“现在最麻烦的,是那两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聂恪家的,跑了一个,没追上,抓住的那个从八楼摔下来,现在还在医院。”于严把手机递给喻兰川,执法记录仪拍了那两个吊在门外的全过程,“向小满的药就是他们给的,现在我们怀疑,这是一个有规模的教唆犯罪组织,已经移刑侦队了。我说,兰爷,上次我向你咨询翻墙问题的时候,你说普通稍微训练一下都翻得过去,那这个徒手爬楼又是什么水平?别告诉我,这项运动也纳入全民健身范畴了!”
喻兰川没吭声,镜有点晃,正好从其中一个掉下去、另一个纵身攀上晾衣杆开始,他把这段视频来回看了三遍。
掉下去的那个倒是没什么,学艺不,自己没抓牢,但是另一个的动作就非常让费解了——他有一个飞快地往上蹿的高危动作,之后是一连串险象环生的躲闪,吊在衣架底下的时候,还不时抬往上看……
他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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