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母言（2/4）

说话行事，却是一样比一样的妥帖稳重，事也都晓得几分。看来那件事后，你是真真看出来了一些事儿。也是我这做母亲的没用，在府里占不得高枝，倒累得你这般。”说到这里，孟氏却又有些怅然，深深叹了一气，看向敏君的目光透着些哀伤。

“娘，是儿多嘴，惹您伤心了。”敏君听着这话，心里有些松快，却又添了几分愧疚，当下低低地应了一句，却又忍不住多句话：“可是那个碧桃，会不会又是个碧痕，也是说不定的啊。娘，我不想你再伤心劳，还讨不得好。”

听到这话，孟氏手指一颤，忙收回手用纱帕轻轻沾了沾眼角，拭去些微眼泪，看着敏君轻声道：“竟是长大了这么多，不但晓得这大宅门暗地里的事儿，还会心疼娘了。可叹你这么个年纪，还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想来周嬷嬷青梅两个也少不得多嘴了，才惹得你多想多磋磨。只是到底还小，有些事不清楚的。”

敏君听得这话正是想要辩驳，孟氏却伸出手指摇了摇，柔声道：“说你大了，却还是掩不住心思，说你小呢，有些事又看得清明。”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光芒，敏君看得不愣，说不出话来，只静静听下来了：“这天底下的，哪个不想着过一夫一妻的安生子？只不过，那些都是底子厚背景靠山好的，或是有福气的，像娘这样庶出的偏生嫁了个好家，一没有娘家背景，二没有青梅竹马或得遇良的好福气，便只能拿着贤惠两个字做底气了。”

“娘……”敏君看着孟氏脸上遮掩不住的疲惫与焦脆，呐呐地喊了一声，心里越来越心酸起来，当下唤了一声，却有些不忍看下去的感觉。

又揉了揉敏君地发。孟氏地脸色很平静：“这有靠山背景地子，比如唐朝的太平公主，一生在婚事上从未受过气。她地娘是则天皇帝，为着她差点要她地夫家两个妯娌和离了，不过是觉得这两个身份太低。不过。身份高也得嫁对了，万不能选了后身份会比自个高的，比如汉朝的陈皇后，她的娘是大长公主。舅舅是景皇帝。窦太后十分疼与她，视她如同眼珠子，自小在皇宫里比寻常公主都要尊贵十分。连后来的武帝都得避让三分。可到来又如何？至于那福气好的。却也不少见。一个是从并长大。舍不得的；另还有得遇良。是个不色不喜家中争斗的。如此种种。不一而足。至于旁的，只要位子稍微高一点儿，哪个不讨二房呢？就是下地的老实汉子一年多得了十斗米，还得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