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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旁腺、与免疫系统相关的胸腺、刺。佑佑，你小的时候没有做过身体检查？按理说，夜莺大多都是从小就会被发现的。”

我心思一动，十分镇定地摇，“不记得了。”

“但这又关亚种什么事呢？”随即，我疑惑地问道。

“呵。”他微微叹了气，“你见过的亚种，大多都是宠物吧。可是，这么优良的作品，怎么可能仅仅用来作为类的玩具呢？”

“再好用的疫苗，哪怕是添加夜莺的血清，也只能作为预防和控制。比如说，像今天。”他看着在手心慢慢爬动的小蜗牛，“必要时候，以此来平息失控的局面，注镇定的药剂，不让体内的荷尔蒙蹿动发狂……这是最好的保护方法了。但大多时候，即使有统一的管理和从小到大的疫苗抑制，很多，我是说很多很多的……都会在不注意间、因为一件小事引起了绪的波动——继而就变成了令自己、也令家感到陌生的动物。我们的工作，泰半就是巡查这些可能会絮的荷尔蒙，在发生之前做好处理和替换。”

“替换？”联想到他刚才提及的亚种，我灵光一闪，“……是，将可能会变成动物的，替换成他的亚种么？……这就是发明亚种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