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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周行叫骂我儿,也是听见了?他声声辱我夫,说什么残花败柳,什么勾搭,老夫子也听见了?”
老夫子语塞:“这……”
顾今朝在外听见,哑然失笑。 获取
秦淮远坚持问道:“老夫子这般迟疑,到底是听见了,还没有听见?”
若是不承认,那前后矛盾,老子也是只能承认了:“是,老夫子听见了,才要往出走……”
不等他说完,秦淮远一声叹息:“我儿凤祤出自应天书院,如今又送了今朝来,本来以为应天书院才辈出,州郡置学始于此,现在看来,可真是什么样的都能进应天书院了。礼忠仁义孝,进了学堂,最先学的什么?夫子最该教的什么,那些话我一读书听了都觉得有辱圣明,儿郎怎敢狂言说出?别说是血少年,就是秦生当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介书生,听了谁敢这般侮辱母亲,怕是拼了命也要扑上去的,否则怎敢为子,后如何为父?老夫子虽不教学,也坐君子堂,如何能充耳不闻,不加管教,莫非也理所当然,以为我国公府的主母夫,是那样可辱的?”
他此言一出,可是将几分厉色都给了君子堂的老夫子。
周行父子无声了,老夫子声音都颤了起来:“老夫……老夫必当是要管的……”
秦淮远也是扬声说道:“应天书院百年名誉,皆因夫子先生德才兼备,诲不倦,为父也望子成才,才送儿来。此事的确不能不了了之,皮伤处,不就能愈合,若是心上的刀子,何时能好?今个国公府放任一次,难不成后谁骂我儿,夫子不管,我儿都要忍着了?如此不公之待,秦生便请老太傅过来过问过问,书院至今,是不是罔顾伦,脸面都不要了!”
他中的老太傅,便是太子恩师。
也是秦淮远当年的授业山长,书院始初创始者。
君子堂一片鸦雀无声,之后老夫子连连陪着不是,掌教也开说要另行处置周行,书院可容不得这般……顾今朝心中开阔,再不听那个,快走两步从石阶上跳了下来,她心中欢喜无处分享,一脚踢飞了院中的小石,踢了两块,还跳了一跳!
天边懒懒一朵云,抬就笑。
然后,笑意顿失,恭恭敬敬地对着楼上欠身施礼。
窗那还在,他一手搭了窗棱上面,一手托脸,看着他这般雀跃,也是失笑:“这时候才想起来给本世子见礼,是不是太晚了些,嗯?”
就是声音,也慵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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