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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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曜同姬皇后根本不在意宛贵妃和五皇子，现下太后突然问起，二也才想起，不知道五皇子要叫什么，宛贵妃又叫什么。

“长孙明。”长孙明还有些不习惯。

长孙曜目光没再落到长孙明身上。

太后嗯了一声，“哪个明？”

“月明。”长孙明答，她入毓秀宫后，方姑姑告诉她，她的名字是长孙明。

姬皇后皮笑不笑：“好字。”

外又是一阵跪拜行礼声，殿内众妃嫔皇子公主闻声忙起身，或欢喜或期待或敬畏。

宫打起珠帘，皇帝自外进来。

长孙明好地看过去，皇帝虽已过不或之年，但看着也就三十出的模样，身材高大，五官俊朗，他同长孙曜长得很像，尤其是那一双长而不狭的凤眸，与长孙曜几无差别，不单是样貌，就连气质态也与长孙曜极像，面无表时，眉眼嘴角都带着疏离的漠色。

殿内几个皇子，长孙曜是长得最像皇帝的，旁的几个皇子同长孙曜和皇帝比起来，容貌都逊色许多。姬皇后明艳优雅，大气端正，虽傲慢冷漠，但单说容貌，后宫并无子能与其相比。

长孙曜的容貌便是取了姬月与长孙无境之长，但比起姬皇后，又更像皇帝。

长孙曜同姬皇后慢慢起身，姬皇后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绪。

皇帝同太后见罢礼，随后看向姬皇后与长孙曜，开亦是淡漠：“皇后在宫中辛苦了。”

姬皇后微微一笑，眸中却仍无绪，淡淡道：“陛下辛苦了。”

皇帝嗯了一声，目光落到一侧的长孙明身上。

他的面色很怪，只看着长孙明并没有说话。

长孙明有些不自在，想避过皇帝的视线，又不知怎的更妥当。

姬皇后长孙曜向来话少，太后对皇帝认子没有兴趣，旁的想说话的却不敢在这样的况下开，殿内莫名静下来，直到顾婉颤着身子走出来，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大。

方姑姑一惊，待她发现时，众已经发现了顾婉的失态。

皇帝这才将视线从长孙明身上收回，他看方姑姑一眼，方姑姑会意，扶着顾婉上前来。

“大、大。”顾婉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砸下。

宜贵妃侧身之时暗暗翻了个白眼。

长孙明赶紧去扶顾婉，顾婉绪激动地握住长孙明的手，像是要将偷偷藏着的宝物献给皇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长孙明的手递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