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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屏风后踱上来一队皮影小,抬着花轿呜哩哇啦吹着唢呐,稍后,又上来了一个皮影小,那扮相倒有几分眼熟,我思忖之时,但见那小从花轿里扶出另一个盖着红盖的小,二拜如火如荼之际,却上来了一队马,乒呤乓啷一阵打后,劫走了那个男小儿。

至此,已不是眼熟二字可归总了……

最后,看见那个男小儿单骑策马一路奔来,我竟忽然生出一种怪的念,原来,“林教雪夜上梁山”并不是最好看的戏,还有一出戏远在其上。

正陷在思绪之中,不防见那屏风上俪影成双,双双退去,一时间屏后灯熄,院中华灯齐上,一自屏风后款款走出,正是裴衍祯,手上还拿着那对红通通的小皮儿,脉脉看了我一会儿,开道:“娘子,这对皮是我亲手刻的,初学刀工不是那么细,你权且收下吧。”

我一时怔怔,不知如何动作。

“莫不是娘子嫌弃?”见我未接,裴衍祯忽而眼睫垂了垂道:“若是娘子嫌这做工不好,我明年再做一对,一年做一对,可好呢?”

原来,他这些时晚归就是为了学这皮影戏,为了雕这对小儿。

我忽觉鼻有些酸,忙不迭伸手接过那皮影。一时竟觉得,其实裴沈氏还是蛮好听的。

遂,低声脱喃喃:“原来,你不是去偷……”

是夜,将近拂晓时分我才得以筋疲力尽睡去……读书真是太可怕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孰料,我刚刚勉强习惯这个“裴沈氏”的称谓不过两年有余,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