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欢喜】（第二章艮山）（21/67）

小

宝小宝的叫了，母亲问外公取个什么名好，外公是个读书，感慨于世道艰辛，

半生浮沉，为了祖业，苦苦求索，希望我将来不要再受这份磨难，能够苦尽甘来，

便取了赵苦这个名，小名叫苦苦。外公怕将来有个什么意外，按照老赵家的辈分，

给我取了个字，叫文屹。虽然三个月就取字，于礼不合，但是那个波云诡谲的年

代里，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也许是真应了苦尽甘来的景，外婆给母亲炖的那些催的汤汁起了作用，

隔了几天，母亲再给我喂的时候，觉得我吸的感觉不对，觉得身体里有什

么东西冲了出来，连忙看了看，发现有了水，我也吃得香甜。然而母亲却纠结

了，这事到底是说好呢，还是不说好呢？说吧，脸皮薄不好意思，还不知道水

多不多，要是水少说了等于没说，母亲仔细想了会儿决定不说，偷偷让我吃。

有了吃之后，我哭得就不像之前那么多了，外婆还对母亲夸我这孩子知

道心疼，不闹腾。母亲听了不置可否算是吧其实，母亲在心里默默加了

一句，这小坏蛋有水吃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当然不闹腾啦。

外公对我倒是喜欢的紧，每天傍晚闲下来的时候，喜欢抱着我到处走走看看，

有时候外公会神复杂的看着村南的艮山，不知所谓的我，也会瞪着小眼睛看

着那座山，不知道小孩子天生能感觉到奇异的东西一般，那座山总给我的感觉怪

怪的，这种感觉从我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种下了。有一次，外公带我看了几回艮

山之后走回去，我正好趴在外公的肩，看着艮山在 夕阳下的倒影，那种怪异

的感觉特别强烈，莫名的感到怕，突然就哭了起来，哭得很厉害，外公连忙哄我

不哭了。

在外婆的劝说下，母亲接受了这个安排，三四天给我喂一顿牛。有时候，

我哭得厉害的时候，母亲就会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吃。母亲是羞涩的，我每次

吃的时候，她的脸都是红红的，会很不好意思。有外在的时候，哪怕是外婆，

我哭得再厉害母亲都不会给我吃，家里都知道母亲身体虚没水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