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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未走出过这个府邸,甚至极少走出过这个园子,几乎不曾看过外边的与事,同时每要与药石为伴,这样的子,该是怎样的一种子?

这样的子,又当如何过?

月连笙无法想象,也根本想象不出来。

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汤药味,又许是察觉到屋里进来了,夏温言转过,便看到了端着药碗杵在床前两步外的地方怔怔盯着他瞧。

夏温言将手中书卷放下,微微一笑,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月连笙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将汤药递给他,认真道:“肖大夫叮嘱过了,你醒起来要先喝一碗药,要趁热的时候喝才行。”

“好。”夏温言又对她笑了笑,抬起手来将药碗接过。

药碗终不是书卷那般的轻巧之物,以致夏温言用双手来捧着这大半碗汤药时都还晃颤不已,看得出来他捧得很吃力,晃颤的双手仿佛随时都会将碗里的汤药给洒了似的。

月连笙不由抬起手替他托住了药碗,关切地问道:“我喂你喝,好吗?”

“抱歉。”夏温言没有逞强,他将手慢慢放下,同时也将眼睑垂下,幽幽道,“我太过无用了。”

如此无用的他,连一碗汤药都捧不住,还信誓旦旦与她说会保护她,可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