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一（5/17）

么？你说这是为什么？”

秀才坐立不安，再次望向店内众，乞求解救。

十余位客笑而不答，唯有靠着柜台的一名长衫男子刚进来不久，不清楚状况，冷笑道：“谁说没有仙？是你眼拙没认出来而已。”

赵瑛的目光终于从秀才身上移开，看向长衫男子，“你是仙？”

“我当然不是，可我……”

秀才再不犹豫，起身向外急行，暗暗发誓再不随便接受别的邀请。

长衫男子看了秀才一眼，继续道：“可我见过，亲眼所见，吴老儿胡同李三麻子的小儿子被鬼怪勾了魂儿，请了多少郎中、吃了多少副药都没用，后来请了一位真，一场法事下来，那小子活蹦跳。”

赵瑛愣了一下，似乎被说得哑无言，等了一会问道：“你说的真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灵济宫……”长衫男子发现周围酒客的不对，不明其意，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嘿嘿笑了两声，“吴老儿胡同离这不远，自己打听去。”

赵瑛站起身，打量长衫男子一番，迈步离店。

“哎，赵老爷，账还没结……”伙计叫道。

掌柜冲伙计摆摆手，“常来的客，记账就是了。”随后低看账本。

长衫男子仍不明所以，“刚才那是谁？尽说些怪话。”

伙计道：“你不认识？怪不得，他是住在观音寺胡同的一个百户，叫赵瑛，他儿子……”伙计压低声音，“他家的小子前些天也丢了魂儿，请的也是灵济宫老道，可惜……”

长衫男子恍然，长长地哦了一声，“听说过，原来就是他啊，自己心不诚，没请来仙，怨不得别。”

掌柜咳了一声，“少说闲话，勿惹是非。”

伙计乖乖地闭嘴，长衫男子却不服气，“区区一个百户，还敢怎样？”

没搭话，长衫男子觉得无趣，敲敲柜台，又要一壶酒，自斟自饮，很快将赵百户忘在了脑后。

三

赵瑛却记得长衫男子说过的每一个字，离开酒店，立刻去了一趟吴老儿胡同，站在胡同，看着几个小孩子在街上打闹玩耍。

很快有大走出来，狐疑地打量来者，赵瑛转身离开，不知不觉向家中走去，突然止住脚步，心中生出一个念。

家里冷冷清清，再没有儿童的欢声笑语，沈老七一个弓背扫院，动作缓慢，追不上被风吹起的落叶。

正房里走出一名中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