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11-22)(3/43)
见一点蜷曲的毛发时,孩子突然开:“停……”
她低抚着心缓缓吸气,细细喘息着,片刻后才抬:“别脱了……就这样……”
一抬才发现,只穿内裤的男已经勃起了。
苏然太阳跳了跳,胃里翻搅更甚。但她不信邪,坚持道:“过来亲我。”
男从善如流,缓缓走到她身前蹲下,勃起的阴茎存在感很强。他伸手尝试捏住孩子的下巴,见她没有拒绝的反应,便试探着倾身上前,去吻她的嘴唇。
“呃呕……”
苏然一直忍着,但还是在男距离她的嘴唇几厘米时忍不住呕吐的欲望,一把将他推开,冲出了包间。
门的走廊光线很暗,影影绰绰的灯光投出适合这种环境的暧昧光影。
孩子扶着门框干呕,一只手掌抚在胸缓解心的难受。
过了半晌,苏然终于缓过那阵强烈的反胃感。抬起,才发现对面站了个。
跟里面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很像。
就是龚晏承。
他指间夹着一支烧了小半截的烟,猩红的圆点在昏暗的环境里很显眼。神色在缭绕的烟雾中晦暗不明,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十二)害怕
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事,他仍然神良好。
那天,两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但事实上,龚晏承认为自己根本没怎么放开手脚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只是小孩实在不耐,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他只在被她哭得失控,脑子被快感劫持时,才会提着孩子的胯骨,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直入直出地快速抽,像是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道干得不住出水,又抽出器,欣赏她痉挛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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