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61-65)(2/22)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

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只癫狂的驴一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一会儿,然后

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席店铺时,三个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

正眼瞧上一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

下来喊:

三斤!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起刀子,刮下一条脊背,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上,退

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一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

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铺时,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

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

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一样粗的胳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疙瘩,那

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城墙,厚实得让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

好咧!两斤,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

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给二娘割了一条子半点儿肥都不沾的瘦

当屠夫将包好的条子放在案上,退到铺最里面的时候,二娘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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