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71-80)(19/32)
了。他从九岁开始就没有了母亲,
她的一走了之几乎毁了南觉的父亲。南觉知道虽然父亲表面上从来没有多过一句
怨言,但那个男心里是憎恨的,所以他才会在每次喝醉的时候对南觉挥拳动
手。
将对夺走他母亲的越程俊的不甘,对越夫狠心离开抛弃的愤怒,对南觉没
有办法留住她的哀怨,全部借用力发泄在还是孩童的南觉身上。
南觉知道,他父亲最最恨的便是他像个懦夫照旧如同挚友一般对待越程俊,
帮助越家的事业。南觉九岁之後的童年岁月里没有母,母亲的面容在他的印象
里是多麽的模糊,但她寄予的关却是那麽清晰,那是南觉成长至成年唯一的
神支柱。
他的母亲。
而如今,他的母亲,真的要将千辛万苦离开了父亲,又低屈辱地为越家效
力十年的自己,赶出家门?
越夫起身从自己的身上摘下了一枚闪耀的红宝石钻戒递给南觉,她心如刀
绞,却不得不狠下心说出那些伤的话:卖了这个戒指,足够你不愁吃穿地活
下半辈子了。
对,找个没有认识你的山沟,像条狗一样无声无息地安静过完下半辈子
吧。白朔原幸灾乐祸地捂著鼻子补充道,虽然这个结局他并不是完全满意的,
但越氏夫驱逐南觉这个如同左右臂的,就能够证明他白朔原的重要。
南觉弯腰捡起那丢在他面前的宝石戒指,眼里满是被伤害了之後的脆弱,他
额上的青筋凸起,多年的隐忍到了现在已经跨越了极限。他攥紧了那枚戒指,似
乎想让那一枚戒指镶嵌进血。
没听见夫的话麽?越程俊再度如同王者一般高高在上地命令南觉道,
她让你在天黑之前就滚,还不快给我从越家大宅消失?!
他恨,他不甘心。南觉缓缓起身,抬起眼想要找越夫的视线,想要看她
最後一眼,却只看到了她冰冷并且不带任何感的双眼。她看他的眼神,仿佛他
就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如同他的存在不会影响她越夫的一丝一毫。
南觉嘲笑自己的幼稚,他怎麽可以那麽天真地幻想越夫会为了他而放弃她
的幸福?
越家便是她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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