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惠玲母子间】（上）（7/15）

间。之后当然唱不下去，老实说我不记得是怎

么出了ktv，又怎么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助手席上，满心都是尴尬与懊恼。

好不容易到家，我急切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除掉球鞋正想往房间走去，背

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我忍不住，看见妈正弯腰去脱她的高跟鞋；由於妈把

发盘起得缘故，我的视线可以稍稍穿进妈的领。

我不不自禁地拼凑起妈的胸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件黑色蕾丝上衣，与米

色休闲短裤。妈确实会打扮自己，自我有映象起，她在外好像从没邋遢过，出

门打扮总能既简约又时尚。

当时妈身姿充满了味，还有某种魅惑力。高跟鞋脱到一半，妈抬见我

在看她，又慌忙低下去。把鞋脱好，然后放到鞋柜里后，起身见我还在看她，

妈表开始有些不自然。

当她想从我身边绕过时，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我又一把抱住她。这次妈好

像没有吓到，也跟在包厢里一样，没有反抗。我大起胆子来又去亲她，妈闪躲着，

没有让我亲到她的嘴唇。但除此之外，脸颊、耳朵与额都被我亲到了。

渐渐得，我开始从妈侧脸往下亲去，妈呼吸不匀地开说：哥哥你等一下

停一下好吗？

我慢慢停下来。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妈软声道。

不但没放，我还看向妈，她与我的目光一触即分；但至今都还记得，妈眼神

中的迷离。见她低着不敢看我，我又壮起色胆去亲吻妈的肩膀。

你等一下

忽视妈的软语相求，我继续亲吻着她的香肩。

你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该如何答，只是越发将怀中的抱紧。

你你真的要这样？

我心咚咚直跳，看着她点点。

有些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不去了你有想过吗？妈看着

地说完，沈默下来。

母子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叹了气；

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

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立时松开双臂，转身冲

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后，开始边沖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