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2下)(10/24)

两三遍还成,讲多了也烦,耳朵都磨出茧了,也就没多在意。父亲看我这态度,就说我不懂上一辈的辛苦,跟我说这些,都是在忆苦思甜,将来有空啊,还要带我去井冈山、延安等老革命根据地,去缅怀老前辈们的艰苦奋斗

母亲说父亲越扯越远,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旧时代有旧时代的活法,新时代有新时代的生活,不能一概而论,混淆不清。

父亲听母亲这么说,立马就不乐意了,对我说,你妈一直都是城里,自然不知道乡下贫农的艰苦,你姥姥姥爷都是工厂职工,每月都有工资拿,住的是厂里分的红砖楼房,吃的是一开就有的自来水,自然不了解穷苦的不易。

母亲则反驳说姥爷就是最早上山下乡的那波知青,农村的苦和累哪样没吃过,姥姥能当上工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儿,也没欠着谁。父亲说母亲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前农村转城市户有多难。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有点愈演愈烈的发展趋势,于是就及时的制止两的辩论,说不管是农民还是工,说到底都是工农阶级,都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利益,是政治上的同志,阶级上的朋友,都代表我国最广大劳动民的利益,都代表先进生产力,都最有远见、大公无私,都最有组织、纪律和革命的彻底……

总之我把政治课上学的知识点,书本上的套话,能记住的都叙述一遍,来调和面前俩位出自不同阶级的矛盾个体。这让我觉得原来那些写在课本上的原则、宗旨、特征、保证啥的,除了考试有用外,还能用在现实生活中的别处,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顿饺子,父亲吃的最多,这也是意料之中,理之内的事儿。我当然吃的也不少,最后只剩下十几个生饺子,被母亲冻到了冰箱里。父亲吧唧吧唧嘴,一边剔着牙,一边抚了抚胀鼓鼓的肚子,打着饱嗝,一副极为满足的。然后悠哉的起身,点燃一根饭后烟,在卫生间内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我帮着母亲收拾残局,扫地抹桌子,端盘拿碗。饭后,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问我下午有啥打算,我反问她咋了,有啥事儿。她说下午跟你爸去商场逛逛,天儿也热了,买几件过夏穿的衣服。

你要没啥事儿,一块,给你也买两件。我说我衣服不少了,裤衩背心t恤一大堆,而且下午约了,就不一起去了。我确实下午约了,昨天陈胖子给我打电话,说今儿下午有空出来耍吗,我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母亲说那也行,主要是给你爸挑几件衬衫薄裤,以前的衣服有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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