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2中)(8/22)
,咋还兴这个了,这时候不讲什么传统封建糟粕了?
父亲不吭声了,更像是不屑于和母亲争辩这些,转过来就对我说,你妈啊,啥都好,就是心眼太实,这社会上啊上啊的杂七杂八,正规书本上谁会讲,大家虽面上不说,可心里都个比个的明白,谁都不是傻子,社会上混时间长了,那个不是面厚而无形,心黑而无色。
啊,这都是多少多少年悟出的真理,能出错吗。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都是个的好不同嘛,母亲自个还不是看《甄嬛传》看的起劲儿,也没必要说父亲怎么怎么的了。
客厅里,母亲正在看电视,我扫了眼,好像是中央八套的啥电视剧,没太注意。母亲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我父亲是不是抽烟了,我支吾的说他就那样,烟瘾养成了,戒不了。她哼了一声,说江山易改本难移,成天咳咳咳,还吸。
她说父亲自从和她结婚起,不知道戒了多少次烟了,每次都是,开始戒的时候说的天花坠,到后面瘾上来了,也不提戒烟的事儿了。这个话题,我实在不敢接,毕竟我也是个烟民。万一话扯到我身上,岂不是引火自焚。我只能顺应了几句,说两句敞亮话,然后就借尿遁,回了自己房间。
母亲在身后喊我,说趁现在没事儿洗洗去,省得一会儿父亲去卫生间洗漱,两撞了车。我说好,这就去。母亲对我今儿天回来,虽然疑惑但并没怀疑什么,而母亲跟那个胡正平今天晚上在停车场上的对话,也透露着什么。
母亲似乎很厌恶这个叫胡正平的男,两之前应该就认识了,并且两之间似乎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儿,致使母亲对其态度很恶劣。难道……我没敢往下想,一切都是我的凭空臆测,只能暂时将其压在心底,以后走一步看一步。
早上六点刚过,母亲就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我朦胧着睡眼看着窗外渐起的鱼肚白,似睡半醒。母亲说让你昨儿个回来,今天早上可睡不成懒觉了。起来收拾妥当,吃完母亲不知道几点爬起来准备的早饭,然后硬是被母亲塞到车里,我说坐地铁就行,反正首班车早就发车了,母亲说趁着还早路上少不堵,把我送到学校。
我说那不耽误你上课吗,她说今儿上午的语文课,正好在后两节,早自习也不是她的课。没办法,母亲的盛难却,都这样说了,再推辞下去就有点儿不识抬举了。这次母亲开的很快,呼呼生风,有几个路都是压着黄灯赶过去的,我说慢点开,我们第一节课还早。
母亲没搭理我,但速度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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