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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骡子一样无用。

一个本应该出现在柯勒律治东方诗歌里的魔美男子变成了一个无趣的乡野鄙夫，这种错位感让迈克医生在几个呼吸内就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个孩子从荒芜中带走，起码获得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当然，他并不是在期盼这个少年在二十一世纪成为拉斯普京或者嫪毐，驱动他的欲力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对迹的觊觎，就像斯坦因把沙漠中的中国壁画带回到伦敦一样，把一个拥有过之处的孤儿带回美国同样充满着寻宝般的吸引力。

面对成为传说中的美国的机会，男孩只是轻轻地挑了挑眉毛，用一种近乎平等的态审视了下白肤色的夫妻，之后迅速褪掉了这种过分早熟的，像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样笨拙地和养父母拥抱到了一起。

男孩皮肤的消瘦下透着骨骼的坚韧，让迈克医生联想起长城上那些风吹雨打的石砖，与其说是一种拥抱，更像是坠落在干旱皲裂的华北平原。

白养父退到一边，看着自己的金发妻子和男孩怯怯地拥抱在一起，那象征着诱美洲生活的丰腴软将瘦削的贫瘠温柔裹住，有一种太极图般的互补美感，迈克医生在此时此刻并没有产生罪孽的想法，但在之后很长的一段子里，他总是因为回想起这一幕而突然勃起。

再之后就是一些琐碎的手续，白夫妻带着黄皮肤养子回到了美国，按部就班地扶养孩子，让男孩和他们的儿一起健康长大，时间的流逝渐渐冲刷掉迈克医生对这个孩子初见时产生的秘主义思绪，这个大家庭就像所有的美国富裕中产家庭一样过着幸福的子：迈克的职业收入越来越高，他美丽的妻子在家族的支持下成为了一名政客，标准美式甜心的大儿是高中的万迷啦啦队长，天使般的小儿展现出芭蕾舞的天赋，黄皮肤的养子像所有亚裔孩子一样善于读书，如今是一名初中学生。

温暖的南部阳光洒在富区安静祥和的街道上，时值万圣节假期的第一天，一大清早迈克医生就急匆匆地驾车从家里出发了，赶着做完预约的手术，好之后和家里团聚欢庆万圣节前夜。

汽车发动的声音吵醒了屋子的主，三十六岁的金发妻凯伦·康宁伸了一个惬意的懒腰，虽然起着一个白中年刻板印象的名字，但驻颜有术的凯伦并不像一般白那样容易衰老，已经生育了两个儿的她看上去彷佛只有二十六七岁，白皙弹的脸蛋洋溢着青春的活力，绿宝石般的眸子缀在富有韵味的梦露式五官上，凹凸有致的感身材在一床薄被下都遮盖不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