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2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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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知道，如果无法得到梦香的许可，她这一生，都与杨孤鸿无缘，或者，

与任何男都无缘。许多明月峰的徒都是未嫁之身，并非月不许她们出嫁，

而是打从她们进入明月峰那一刻开始，便已经立誓一生独身，只有经过月的同

意，这誓言才告消失。

梦香忽然首，道：抱抱，你恨我吗？

抱月一惊，抬，道：小姐，为什么要和抱抱说这样的话？你知道的，无

论你怎么做，抱抱也不会恨你，真的！

梦香幽幽地道：我知道你在心里怨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杨孤鸿，有

时我也不反对，但杨孤鸿越来越讨厌了，我还能对他抱什么希望？

抱月道：我知道他是不好，可我──梦香道：你要嫁给她，我本不反

对，但我们之间有个不同常的约定，这个约定令我阻止你嫁给他，当然，你也

可以阻止我嫁给任何一个男。

抱月走上前去，挽住梦香的右臂，惊喜地道：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

的约定？

梦香也轻挽住她，道：我不记得，我会这么在意你要嫁给谁吗？

抱月想了想，道：唉！他是很坏，可我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他了。姐姐，

我会试着忘记他的，我不能害了姐姐。

梦香道：有时候，忘记一个比记住一个要难许多的，或许你不必忘记

他，但代价却是你一生不嫁。很多时候，姐姐觉得对不起你，心里觉得是自己害

了你。

抱月道：不是这样的，姐姐怎么可能害抱抱呢？这世上，就师傅和姐姐最

疼抱抱了。

梦香无言。

两默默地走了一会，梦香道：也许有一天师傅会恨我。

抱月惊道：姐姐，师傅为什么会恨你？

梦香叹道：很多以前我不明白之事，却在今里得到了一些答案。抱抱，

你以前不是说杨孤鸿有可能是师傅的亲吗？

是呀！

抱月道：这不是很好吗？

梦香道：但如果我要杀杨孤鸿，或者就不好了。

抱月惊叫道：姐姐，你真的要杀他？他虽然很坏，可他、他也没对姐姐怎

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