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草原遥望 | 第01节、水流过的季节(9上)(3/4)
大哥那在青烟袅袅的佛堂中的身影,当他的身影和叶家佛堂中那老的身影相重的时候,男忽地发现,他们是那样的相似。
居身于佛堂之上,是想让佛祖那般广博的体察万物生灵的智慧,也传递一些给自己,好让自己能如佛祖一般的通达,看世间生灵的起伏与沉灭?还是想把积压在心底深处一丝丝不断扩大出来的不安与悸动,都说给通达的佛祖来听,让佛祖那无边的智慧,给自己一个获得片刻心安的机会?
也许,都不是,那是佛堂里缭绕了起来的青烟,让外一时无法看清楚他们身影,因为无论是魔术的表演,还是街看起来很是花哨的把戏,都是要借助于不同种类的道具来达到目的的。
叶家满白发的老,借用着一处佛堂,借用着叶重的风生水起,从而让叶家所有的,就如霄凌和馨苑,即使在叶家的洗牌已经要尘埃落定,在带着男去见这老的时候,也依然不敢去面对这个只需要男双手不用很用力的一扭,就拗断了她脖子的老,一句话,积威之甚啊。
男的哥哥也置身佛堂,当借用着男这从遥远原上来的一双手,在初步的整了家族内部成员后,又借着男的这双手,开始走到了家族的外面。
再一次看了自己的一双手,男恍然地明白自己这个大哥,看似在执行父亲的嘱托为男打算,实际上却借助父亲的这样一个嘱托,而为家族延展做了许多他本不用出面就做到的事。
可是,不论大哥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也不论男在实现大哥的这些想法时用了哪些的方法,也还是说,就算男从心里非常不喜欢来做这些事,但是男却必须去把每件事都做了。
这是一种格,一个想着闲云野鹤一生的,却在骨子里融进了最传统观念的格。因为凡是涉及到家,涉及到家族的事,该他来背负的东西,他都无法去拒绝。
有说,君子可欺其方。不过男绝对不会是一个君子,但是话说来了,如他这样子的,在有些事上根本不用那些对付君子的手段了,你只要跟他说,这件事要你去做就行了。
男了解自己,可是每个的子里都一个任谁(包括他自己)都无法解开的结,这也注定了在这个结上,你再怎么了解自己都是无用的。
让男心里涌动的东西平息下来的,不是说想通了大哥安排,也不是因为叶家的那个老就是该死,而是男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心里这个结,一个任谁都无法打开的结。
一棵树,就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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