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10节熟了?心近了?(5/12)
有办法,男在充当临时指挥的时候,也顺手拿起了一管箫替她们掌握起了旋律。
一个下午的磨,这场排练也算是初具了一点模样,几个孩子在最后练了一次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家伙。
吃晚饭,第一次是几个孩子中的一个付了钱,第一次,四个孩子中的三个都客客气气的和男说了话。没和男说话的那个,最少没像以前那样一看男就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要说男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和这几个孩中的,那个说话一股子江南糯米粽子味儿的孩子把关系拉近了一大步。起因也很简单,这个身材高有一米七,胖瘦非常均匀的孩子在拨弄琵琶弦子的时候,有几个音节总比别快上半分。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里,男都给了她很多的照顾,而且还为了这几个音节的处理,和她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手把手的流。
本来一见到男就扭脸的那个,在这个下午大部分时间里还面无表和男有了三几次的,有关于演奏上的流,可是自从男手把手地和糯米粽子流了一番后,扭脸的倒是没再扭,可是话却没再和男说上一句。
饭后休闲,男对眼前的几个孩子也有了一些了解:说话像包米碴子的子最温顺;糯米绵软的味道是说的够足,不过倒是最豪爽的;京味儿足了,优越感也就强了,不冷不热的她是最敏感的一个;最后的这个,是驯过马的都知道,那叫彪悍。
和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豪爽的糯米在越来越软语温柔的时候,居然在偶尔泛起的一丝羞涩里有了黏黏地感觉。
男似乎很喜欢糯米那黏黏的滋味,在有意无意地时候就更多的用白糖来沾一沾她。有一句话好象也是这么说的:四大白骑白马,赶白羊,糯米粽子沾白糖。
九十年代初,不是太开放的会风气让即使是亲近了许多的男男,也都保持了有距离的含蓄。但是即便是很是含蓄了,可是对于有心的也非常敏感的来说,这已经足够触动到她心里的神经了。所以男给糯米沾白糖的时候越多,有一张脸就越冷,直到最后的拂袖而去!
豪爽的在小节上一般都很大条,同伴莫名地离去让高高兴兴里的糯米满是茫然。她不太明白这是哪出戏唱错了场,于是她很是焦急地催促着,这里唯一的一个和自己很是熟了的男,让他赶快去把同伴给追来。
一个负气走了,追上她强拉硬拽的一般是适得其反。可是你要是一声不响的就跟在她身后,她快你快,她慢你慢,她去哪里你就跟她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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