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5.1-5.6)(3/14)
李彤找了一张窦鹏的唱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声不好:妈,厨房里
是不是还做着银耳呢?我丈母娘也反应过来,赶紧就追了出去。李彤看了眼手
表,有惊无险地说:还好我想起来了,要不水熬干了都不知道呢。我将李彤
扶到小沙发上坐着,那一瞬间,唱片里正放着窦鹏《深难了》前奏的弦乐,我
咬着指甲感觉陆鹿在看我,而我看着李彤,李彤则低看着地毯。
我还真是害怕沉默的李彤,因为她不说话的样子让根本猜不透究竟是她什
么都不明白还是什么都明白了。我低咳了一声,然后建议我们喝点酒,说着去
酒柜拿酒。刚起身,就听见楼下丈母娘喊了一声:彤彤,冰箱里泡着的燕窝是
什么时候的?我想着这是个逃离这个尴尬空间的好机会,于是应了一声,刚准
备出去。李彤喊住我,说:你跟陆太太介绍一下你书房里的宝贝呗,我下去就
行了,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我这才意识
到,我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不敢看李彤,也不敢擦汗,转进了书房。
陆鹿果然在我的书架前站着,看我进来了,又侧了下看我身后没有,然
后指着我书架上的书说:简先生涉猎够广的啊。我一看自己的秘密全都露
给她了,也不想解释,从酒柜里拿了两个杯子,问她喝什么,她倒也不客气,点
了我柜子里最好的威士忌。
我很好奇你们做投资经纪的,一年能挣多少钱?陆鹿喝了一酒,应该
是被醺到了,将杯子拿远皱着眉看了看,说:还有,这些你们有钱消费的
东西,我还真喝不惯。
陆大何必取笑呢。我笑笑,虽然不是很喜欢和她独处,因为这种在体
制内养成的谈方式,实在让我们这些平民姓接受不了。但话说来,陆鹿和
其他我所接触的另外一些体制内还是有一些不同,她懂风,而不是一味的
撩骚。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沙发边,将杯子放在她的沙发扶手上,放的位置很讲究,
只要沙发稍稍一动,杯子就会倾倒,酒就会洒在地毯上。这是我惯用的手法,为
的是让的动作静止。立刻,陆鹿的身体停止了一切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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