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四章 卓玛之裸（9/28）

一浑然天成的四足牲畜。

我的马靴踩踏着在雪域的夏天里开花的牧停住脚。同样停步在牧场的小屋

门前，跪立挺身的卓玛正在让自己变成侧卧。她需要往上抬起一条腿来，在空中

绕过一个大圈给脚腕上的木枷掉，这样她才能为接受摆好仰脸平躺的正确

姿势。她的脚掌是完全瘫软的，一点也不能受力。她仰起脸睁大了眼睛，毫无表

地注视着正在暗淡下去的天空。

不，卓玛，今天不要你躺在下面，老爷要你爬到他们上面去。

庄园的牧们每天都在等待这个时刻，可以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加一点有趣

的变化。他们脱掉了破烂的氆氇零散地等在旁边。

卓玛似乎微微叹了一气，看得出来经过一天的劳累之后，她本来是希望可

以躺在那里当做休息的。她再高高地抬腿起来转枷，整个身体在地上翻滚着

变跪立。她爬到第一个男的肚子上去，嗯嗯地告诉男抬脚避让夹持她自己

双腿的那块横贯木，卓玛往他的肚子伏下身体，而男把小腿穿过她的胯间搁

在她的脚枷上。卓玛只能使用上铐的手臂推挤男的胸，用她的两个膝盖当作

支撑，才能够驱动自己上下活动起来。在她身下渐渐开始起的男抱住了

纤细的腰身。

那天在晚霞剩下的一抹余晖当中，我象我的才措迈一样地沉默，注视着卓

玛爬上一个又一个男的肚子，忙碌地满足他们。

需要有很多的起起落落。卓玛在不断起落的中微微闭上眼睛。她从鼻腔

中发出的哼哼声音也许只是为了用力。渐渐地发出更响一些的唔唔喊叫，

她把自己光裸的屁股一撅一撅地越翘越高，只是到了最后才突然地压紧下去，紧

贴在男鼓动着的肚子上做完一个停顿的收束。她用这样的方法做掉一些，可

是还有很多，卓玛有些做不动了。卓玛越来越频繁地趴在男身上喘气，那个

到了一半的男恼火地把她往上推。

我只好对站在旁边的随便哪个才说，你，拿条马鞭来。

她一停，你就抽下去！我对他说。鞭子还是管用。在底下背上噼啪

的一个叉，就能激发出来她一阵前仰后的套弄。她在他的皮鞭催促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