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6）

吧。”

妻子站起来，又跑到床上哭去了。

离婚也好，起码她还可以趁着有点姿色，找个好点的男。那男一定会比我好，我坚信这点。

一晚上，我没有理她，在沙发上睡了。我想她需要一个呆着，把事想清楚。

第二天，妻子红肿着眼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看见我醒了之后，叫我过去。

妻子问道：“你昨天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那些丑事？”

我的本意，是想坦白，以便让她可以去追求快乐，不要虚度生命。但现在说这个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对她说：“我这身体，不知道哪天就不在了，我只是想在这之前，能有机会请求你的原谅。”

“你们这些臭男，一个个杀了都不解恨。你在做那些丑事的时候，就一点也不想想在家等着你的老婆孩子吗？”

这问题有些难答，就是想了，难道就可以让自己丢下到手的美味吗？

“心里，其实都有一个魔，男想多睡几个，也想多睡几个男。因为不同的有不同的滋味，就跟我们吃菜一样，总一个菜，哪怕再好吃也会乏味。你老实跟我说，在你心里，就没有想过跟其他的男睡觉吗？”

“呸！”妻子狠狠地啐了我一，“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思想那么肮脏！”

“你就没在梦里跟其他男做过吗？”我继续追击。

妻子停顿了一下，妥协道：“好吧，我承认我做过这样的梦……”

“跟谁？”

“我不认识，可是……”

我打断妻子的话说：“这就是魔，在你潜意识里的反映。我其实也想了很久，你不应该这样早的结束自己的生活，你应该去尝试一下别的男，不然你老了以后会后悔的。”

“你现在巴不得我离婚吧，告诉你，我不会跟你离的，离了婚我儿子怎么办？你这个废了的男，谅你也不能再祸害。”妻子敲了敲碗说，“去洗脸漱，吃饭。”

我站起来，赶紧去洗脸漱。再坐到饭桌来，我边吃便跟妻子说：“我昨天跟你说我以前的事，其实我是有个想法的，我睡过不少的，你只睡了我一个男，这对你不公平。我也不想让你像我这样，这么早就把自己废了。”

妻子挺吃惊，端着碗停在半空中。

“你也可以去找男，一夜也好，也好，我都不会怪你。”说这段话时我不敢看妻子的眼睛，端起碗来大喝粥以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