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尾声(5/5)
在亲友眼裡,我和唐怩就是夫妻,大家都说我们很有心,去非洲做生意,
还领养二个黑小孩来。
我和凯蒂,全家同住在河边,一栋八十五层大楼顶的豪宅裡。唐怩则飞来
飞去!
至于〈蓎怩〉被唐怩全数销燬,台湾一颗不留。但它已经在全世界如火
如荼的盛开。
唐怩富可敌国的房间裡,依旧摆着我那只破旧花瓶,始终着单一的白色〈
铁炮〉。
至于我没吃完的十多颗树果实,在空中花园育种成功,已经一高了。会
不会结果不知道,但挖它的根,够我咀嚼反刍这些年的白黑菲菲了。
拜树所赐,我和唐怩又生了一个男孩。
几年后,又是盛开的季节!我买了一束红色的家。正好看见白小
孩在向妈妈抗议:
哥哥和姐姐,怎可睡在一起?我要和姐姐睡,为什么不可以?
唐怩安抚小儿子说:哥哥和姐姐是黑种,你是黄种呀!
那,阿姨也是黑种,爸爸为什么就可以?
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