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6/28）

第一张没有露脸只有下半身，照片上的紧靠着一棵大树，双手将自己的裙摆掀到腰间露出毛茸茸的。邱玉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是自己的母亲许萍。照片的母亲赤裸着下身没有穿内裤，裙子依然是今天所穿的裙子，看来照片是昨天或者今天拍的。

第二张与第三张母亲都没有露脸，一张是母亲一手撩着裙摆一手掀着上衣，与子一览无余。另一张上面母亲已经脱掉了裙子，坐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自己用双手扒开缝面对镜。从照片的环境上看应该是在一个小树林里拍摄的。

第四张上面露出了母亲的脸孔，她蹲在地上正含着一根硬梆梆的吮吸。

邱玉芬的心脏在狂跳，呼吸都有些艰难。照片上的母亲尽管嘴里含着双眼看着镜，可脸上没有丝毫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尽管照片上没有拍照者的相貌，邱玉芬还是通过的一些特征断定，的是陈启凯。

邱玉芬一张一张的看着照片，上面的内容让她浑身发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通过对照片进行仔细的观察，有两张照片引起了邱玉芬的注意。

一张是在院子里拍摄的，照片上的母亲弯着腰双手扶着一条椅子的靠背，一个男正抱着母亲撅起的屁股奋力。照片上依然没有男的相貌，因为照片是从侧面拍的。

这说明现场有两个男，一个在一个在旁边拍照。邱玉芬看了看母亲身后的男，从他那鼓鼓的肚子断定是陈启伦。

另一张是母亲跪在床上，一个男揪住她的发将深深捅进母亲的嘴里。

从照片上看这个男比较消瘦，应该是陈启祥。母亲的身后还有一个男在，尽管有些模糊邱玉芬还是认得他是陈启伦。通过仔细观察邱玉芬发现在母亲身下还有一只手从旁边伸出，应该是在搓揉母亲的子。

通过这两张照片上的其他景物，邱玉芬认为应该是在陈启祥在乡大院的家属院拍摄的。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卡车里拍摄的，母亲躺在车厢里裙子卷到了腰间。陈启凯跪在母亲双腿之间，坚挺的已大半进了里。邱玉芬发现母亲许萍的衣服大都在身上，只是没有穿内裤。邱玉芬认为着应该是陈启凯和母亲村的路上，陈启凯完之后没有把内裤还给母亲。

这就解释了母亲到家中为什么没有穿内裤。也解释了母亲裙子后面的那片湿迹，是陈启凯的从母亲缝里流出粘在裙子上的。

邱玉芬还注意到母亲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