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和舅妈 第九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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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夜里，我哆哆嗦嗦地躲在石墙后面，一直挨到凌晨三点多钟，才等到这帮老乞丐们在我妈身上各自发泄完兽欲。

等他们全部离开后，我才连忙跑进厕所，把已经被的神志不清的母亲从地上给扶了起来。母亲怔怔地看了我几眼，认出来我是他亲儿子后，才终于克制不住眼里的泪水，靠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许久，母亲心稍微有点恢复，也停止了哭泣，于是我就帮母亲脱掉了早已破烂不堪的色丝袜，并揪成一团，扔到了垃圾堆里。随后，我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批到母亲身上，毕竟此时此刻，我妈浑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再别无他物。

家的路上，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并不时把她搂进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慰。好在深更半夜的，街上也没什么闲，只是我妈走起路来十分吃力，因为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稍微一动，就有白色的直往下淌。

不过我妈房里的水，似乎刚刚时已被那帮老乞丐们都吸光了，两只圆润的大子，此时明显没有平时那般肥硕、肿胀，也干瘪瘪的……

隔天上午，令稍感欣慰的是，刘哥早早就来到我家。见到母亲后他简单慰问了句，得知我妈身体上没什么大碍，他便废话不多说，直接在桌上扔了三千块钱，算是昨天夜里我妈挣得“报酬”。

待刘哥走后，母亲把那厚厚一叠的三千块捧在手里，不知该说啥是好，脸上表也一时变得非常复杂。当时我年纪太小，对母亲如此这般反应，相当的不解给你钱你就开开心心地拿着呗，三千块可不是个小数字！

是啊，那年大多数一个月工资都不到三千块钱，瞧我妈，一个晚上便能挣这么多……

转眼，周末已经结束，刘哥那帮阔绰的南方朋友，也差不多要收拾行装，准备来我们这儿了。舅妈上次拜托我的事，可千万不能搞砸。

星期一，趁老吴早上出车之前，我瞒着还在家中吃早饭的母亲和舅妈，去对面老吴家敲门。

进屋后，我就直奔题，问他事是否已经准备妥当。老吴听了，一脸轻松地答我，“放心，早安排好了”。我问他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