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诗系情】04（3/16）

杜立能可不相信李子阳会这么好吞，所以他扬眉再问道：结果呢？你还不是都能全身而退。

李子阳苦笑着答道：虽然没真的吃亏，但还是两次都要跑给别追，你说这样还不够呕吗？

如果是对一个成年而言，跑给小孩子追当然很不是滋味，所以杜立能并不囉嗦，他很直截了当的告诉李子阳说：好，如果以后校内有无缘无故想找你麻烦，你可以找我帮你，不过我并没参加帮派，所以你别再叫我老大。

李子阳满脸诚恳的应道：谢谢老大！那就这样好了，以后在别面前我就叫你阿能，不过私底下我还是要叫你老大才够尊重。

杜立能盯着他说：如果我不让你叫老大呢？

李子阳笑着说：不让我叫老大，那我就改叫你龙，这样可以了吧？

杜立能还想说话，但李子阳开始把他往前推着说：好了，老大，咱们去麦当劳吃点东西吧，反正公开场我会叫你名字就是，你儘管放心。

李子阳越是叫他放心、杜立能就越觉得有问题，因为他总感到这个心里藏着某种秘密，在那对灵活的眼珠子底下，不时会透露出一闪即逝的狡狯光芒，儘管还称不上邪恶，但也绝对不是善良的眼神，不过杜立能估量着这傢伙大概还不至于敢再害什么，所以他虽然心裡有数，却也不想刻意去排斥这个犯过法的老学生，在杜立能的认知里，坐过牢的多少对别都有点怪异的反应。

在李子阳遂其所愿之后，果然没有敢再找他麻烦，不过他也不会仗着校园小霸王杜立能的名号去欺负谁，他悠哉游哉过着独善其身的校园生活，除了抽烟、翘课以外，也没干过什么坏勾当，儘管他在学校里朋友愈来愈多，对杜立能他却还是一样礼敬有加，私底下还当真老大从不离，所以一个学期过后，他们俩倒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

男之间友谊一但到了某个阶段，便会开始谈论，有一次也不记得是聊到什么事，李子阳突然很认真的问杜立能说：老大，你对孩子有没有经验？我是指──床上的经验。

杜立能很自然的点着应道：有，不过经验不是很多。

李子阳闪烁着狡黠的眼神说：有就好，那你对学校里那个老师最感兴趣？我是说老师喔，对那些学生我没什么兴趣。

看着李子阳身上那套国中生的制服，每次杜立能都会有种格格不入又怪异的疏离感，他总觉得那套紧身衣物包不住李子阳那具粗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