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8/36)
的,几年前死于和我的战争之中。
他的儿也是确有其的,我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
来。
没有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
只是兵们正折磨着我的时候,就会有说:我们活剖开苏丽的肚子割家
肝花吃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
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
难,决心要用这种自虐的方法赎清家族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
,赤身裸体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是的,副长,就是这样子的。
我装出悔恨的样子答。
虽然这一场角色扮演的恶作剧玩的是我,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隶生
活里这样好玩的事可真不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腊满脸怜惜的直摇。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一边特别留心把身上的小铃摇
动的左右翻飞。
我向下看看那条鼓鼓囊囊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了匀称的深棕色,又大
又沉的房象熟透的瓜果一样吊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
一直披遍了两丬屁股。
还有颈手腰足之间琳琅缠绕,环环相扣的粗重铁链,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盘
根错节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
深处才能见识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文文气气的办公室生,变成了这么一个土匪婆。
对于腓腊阿昌他们,我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了,一直要到遇见一
个新来的男,才让我换过一个角度,从他的眼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转过去正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的酒,根本是倒进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边,我整个挨着他爬上去给
他往嘴里边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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