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20/21)

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整个身体吓的直拗起来,像是从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污我的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

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里,说是要给我止

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模糊的团,没什么男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

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凳,凳上放一盏酒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阴户子。

烤得一对大阴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

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

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绽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

缕缕的断筋碎。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做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上。

我哭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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