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3/16)
然也可以
叫婊子。只有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
都必须答应道:
是,。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生活,我的修
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
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
以埋进一个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
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
一对难以想象的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
处生长的大木瓜。房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络,就连足有碗大
的深褐色的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
。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的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房的尖端都没有,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
底烙平了。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肯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瘤子和小凹
坑,烫伤以后的愈不好,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
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
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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